不及感到失落,便认真听着朱景洪的话,毕竟接下来还可能继续问奏。
走到大殿中央,朱景洪徐徐说道:“今日看了内阁递来的草诏,其中‘惟古训正道是遵,惟祖宗成宪是守’,让朕想到了范仲淹的这句!”
“这一句是对皇帝的规劝,可朕的继位诏书,是要向天下臣民宣告,朕接下来当以何等姿态,治理这偌大的国家,是否真的需在圣旨中加上这劝告之言?”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范仲淹是想告诉后世之人,做了官多为想如何治理百姓,便是对君父最大的忠心!”
“劝谏君父,那就该去江湖之远!”
这样的歪理,是从皇帝口中道出,那也具有了深刻的道理,三位内阁大臣皆是一副受教的模样。
老实说,让这些饱读诗书深谙经义,立志致君尧舜上的人,认同这些乱七八糟的道理,无疑是对他们的一种摧残。
如今,朱景洪给出的谜语解开,其目的也就水落石出了。
惟古训正道是遵,惟祖宗成宪是守……皇帝不想搞这种表态,那么接下来怎么做也就很清晰了。
现在的问题是,这道草诏已改了两次,第二次时朱景洪还标注过,但最终还是呈上了类似的语句,如今问罪内阁总要给个说法。
毫无疑问,赵玉山作为首辅,便得把这个锅给背上。
“翰林院的人饱读诗书,却是把书读死了,草拟的诏书朕不满意,还是由你们三位亲自操刀吧!”
朱景洪的这句话,把责任丢给了翰林院,三位大学士自是无过了,但接下来三人还是请了罪。
之后朱景洪没说太多,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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