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嫌,此为罪二!”
“若陛下哀思过甚,一时不察而允,臣等便致君父于不孝,此为罪三!”
“有此三罪,臣等万死,亦难辞其咎,还望陛下严惩!”
能混上首辅,且还稳坐这么多年,赵玉山不但能做实事,耍嘴皮子的功夫也很厉害。
短短时间内,他就找了三个角度来说,反正朱景洪是挺佩服这老头儿。
徐徐起身,朱景洪绕过御案,缓缓走向一众老臣之间,环顾仍跪在地上的众人,说道:“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卿等可知错了?”
刚才赵玉山已说得很到位,便听众人回话道:“臣等死罪,伏望陛下严惩!”
“先帝宽仁为本,朕亦非暴虐之君,尔等一时不察之失,朕可以从轻发落!”
再度转过身,朱景洪走向了御案,同时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尔等既有过失,便每人罚三个月的俸吧!”
在场诸位重臣,当然不需要靠俸禄过日子,所以罚三个月的俸没有伤害,关键在于对外展示朱景洪的态度。
朝廷重臣又如何,犯了错一样要受罚,其他人就会更收敛些。
返回御座,朱景洪接着说道:“先帝之谥为肃,至于尔等所议之庙号,朕以为英宗仍不太妥!”
英宗正统帝,朱景洪听了就觉得别扭,虽然这是个好庙号,但他依然表示反对。
“先帝御极二十年,夙兴夜寐治国理政,文治武功媲美唐宗宋祖,一挽大明自康宗以来之颓势,有中兴大明之卓越功勋……”
所谓“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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