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在朱景源心中消除,唯有局外人才能看清问题关键。
太子领悟不到,高书言又不好明示,只能寄希望于以后引导。
“高先生,你说十天之后,会是何等情形?”
“太子殿下,半月之后一切尘埃落定,殿下只需赏罚分明便可!”
朱景源微微一愣,而后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
而在行宫西侧不远处,布政司衙门后的宅院内,同样有人心情沉重。
换下了官袍,郑显林穿上了蓝色云纹道袍,坐在厅内闷闷喝茶。
在他面前,按察使何顾谨来回走动,时不时还停下叹一口气。
被他搅得心烦意乱,郑显林重重放下茶杯,而后说道:“我说……你就别走了,看得我脑袋疼!”
又来回走了两圈,何顾谨这才停下:“老郑,难道真如十三爷所说,让下面人把情况一五一十上报?”
底下差了的那些账,有多少流入私人腰包,有多少送去了朝中,又有多少被宫里征调去,他们两个心里大致有数。
正因为有数,他们才知道这东西不能拿到明处,否则金陵官场一船人都得遭殃。
贪污受贿,盘剥百姓,府库亏空……
在金陵这等繁华之地,多数府县都有如此亏空,底下人什么结局他二人不在乎,却不得不在乎自己下场。
“还能怎么办?让他们去借,能借多少是多少,先把这次应付过去!”郑显林不耐烦道。
这也是官府惯用伎俩,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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