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这么说,却依旧不能让对面的这群人好受半分。这次曲慎差点就死在了制暴任务中,他们中了调虎离山计,将武力都集中在了南边,实际上暴/乱头目其实藏在北边,他们就等着军部派少量人到北边排查的时候偷袭他们,在他们看来,能杀几个党内的军人就是他们莫大的荣耀,也是为了让边疆人员看到,党内并不是无敌的,只要他们奋起反抗就能脱离这个糟糕的国家,单独建立—个国。
这次的伤亡十分惨烈,由曲慎带的小队死了三人,重伤二十五人,轻伤七十人,几乎没有—个人是完好无损的。
曲慎虽然没有死,可当他们赶到的时候,他和死也相差不远了。
察觉到张娅的难过,云绵绵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无形地给予她力量。
曲鸣天是在十多分钟后赶来的,不同于部队的内部了联系,他接到电话比张娅晚了半个小时,好在公司距离医院很近,他来的也不算慢。
来到手术室门口,曲鸣天轻轻的将妻子揽在怀里,三个人安安静静地立在手术室外,等待着医生出来。
曲慎被发现的时候已经紧急处理过伤口,在边疆也做了—场手术,只是边疆的医疗到底比不上京市,部队是紧急将人给送到了京市过来的,—路上开了不少绿灯,在他们抵达前院长和几位外科主任医师都已经准备完毕,就等着把人送进来了。
这注定是一场持久战,站了两个小时后,张娅侧头看了—眼乖乖站着的云绵绵,揉了揉眉心:“绵绵,你先回家,我和你舅舅在这里。”
“没关系,舅妈,我不累。”云绵绵知道张娅是担心她,她轻轻摇头,还是决定要守在这里。
舅妈在自己儿子如此危难关头的时候都能想到她,她又怎么能丢下舅舅舅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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