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做伴?”
“我喝,我喝还不成吗?”张良绍撇了撇嘴,捏着鼻子像喝中药似的把一杯子血干了。
见他喝完,江河将剑拍到桌上,坐下来,“圣器一出,血族必死,这一切就该结束了。”
“但是你不是说秦楚他没死吗?”张良绍放下杯子,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眨眼道,“难道他还有什么别的依仗?”
江河低下头,低吟道,“连教廷都不知道的秘密武器……么。”
……
“唔哼……”
今夜的梵卓城堡迎来了一片低气压,蝙蝠蛰伏不出,烛光低浅黯淡。
“该死的……疼死了!”
水晶高脚杯被人狠狠甩到地毯上,一丝沾在边沿的黏稠液体迟一步落到了地面上。
“梵卓大人,请息怒……”穿着黑白蕾丝长裙的女仆惊恐地将托盘放在膝上,跪倒在床边。
靠坐在床上的长发青年半裸着上身,瓷白的肌肤上裹着厚厚几层纱布,内里透出隐隐血迹,猩红的嘴唇衬着他脸色更加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