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眼,一边站起来一边询问道:“郡主怎么病得这么严重?军医不是每日都去诊脉吗?”
赵柏抹把眼睛,哽咽道:“郡主这几日都没好好吃东西,吃了也会吐出来,军医无可奈何,我等也劝不住郡主,谁想到……”
西亭侯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却是大喜,魏娆死了才好,她没有审问那些战俘,等魏娆一死,他再找借口斩首战俘,从此便再无后顾之忧。至于乌达那边,他们巴不得大齐将领里面多出几个愿意与他们合作的,绝不会主动说出此事,便是说了,没有证据,也无人会信。
跨出帅帐的时候,西亭侯还在想,女人就是女人,为了情爱闹死闹活的,现在请他们过去,是想托他们替陆濯报仇吧。
魏娆只请了西亭侯、秦珉,但韩辽自发地跟在西亭侯身后,对于魏娆的病,他很关心。
他都跟着了,西亭侯怕说多了惹人猜疑,便没有开口训斥儿子。
陆濯的营帐位于神武军的军营中心,西亭侯、秦珉、韩辽跟着赵柏一路行来,很快就到了陆濯的营帐前。
里面传来了陆涯压抑的哽咽。
赵柏挑开帘子,请西亭侯、秦珉进去,他守在外面,目光冷冷地扫过韩辽。
陆濯都死了,韩辽岂会将赵柏放在眼里?等龙骧军成为上四军之首,等陆家的威望淡去,他自有办法收拾赵柏这些人。
大帐之内,外帐无人,内帐帘前站着一个眼圈红红的小丫鬟。
看到两位将军,小丫鬟低头行礼,挑开了帘子。
西亭侯就看见,陆涯跪在郡主的床前,床上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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