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少年啊。”榆城军的郑参将提了酒坛过来,声音洪亮地道。
“多亏将军对草原地势熟悉,你我联手才能连连破敌。”陆濯谦逊道。
郑参将就很喜欢陆濯这脾气,能打仗,却也不居功自傲,对他们这些本地将领十分谦和,不像那龙骧军的韩辽,眼睛都快长到天上了,这次榆城禁军与两个上四军合兵,郑参将最庆幸的便是他跟了陆濯。
郑参将为陆濯倒酒。
酒水堆满一碗底,陆濯便按住酒坛,笑道:“浅饮即可,乌达铁骑擅长游击,随时可能夜袭。”
郑参将连连点头:“对对对,还是陆将军思虑周全。”
陆濯与他碰了碰碗,喝了一碗底的烈酒,继续观察悬挂在大帐内的舆图。
他与韩辽各率领八万兵马,分成两路深入乌达,约好三日后在听风岭合兵。西亭侯、榆城主将秦珉以及堂弟率领八万兵马在后策应。陆濯对西亭侯有戒心,但那秦珉对朝廷忠心耿耿,留堂弟在他身边,陆濯便没了后顾之忧。
郑参将走到他身边,看着舆图道:“这帮乌达人就是狼,咱们打败他们多少次也驯服不了他们,只有彻底灭了他们的人才能灭了他们的狼子野心。”
陆濯没有回应。
虽然元嘉帝下令要他们灭了乌达,但乌达不可能被彻底灭掉,就算攻占了乌达的都城,乌达诸部落骑上战马赶上牛羊就能快速地继续北迁,朝廷兵马却不可能无休止地一直追下去,等朝廷一退兵,乌达部落马上能卷土重来。
这就是一群狼,灭不掉,只能一次又一次挫了他们的锐气,让他们轻易不敢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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