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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刚停到承安伯府的门前,一个郎中带着一个挎着药箱的小童从里面走了出来。
魏娆心中一紧,碧桃已经跑过去,向郎中询问府中什么人病了。
老郎中看眼魏娆,叹息一声,不知与碧桃说了什么。
魏娆看郎中的眼神便猜到病人是祖母了,丢下陆濯朝正春堂跑去。
正春堂,魏老太太已经病倒三五日了,她身体本就不算硬朗,尤其是一双腿,夏日阴天下雨要疼,秋冬天寒地冻也要疼,牵一发而动全身,全身都带了点病,要不然她怎么会比寿安君显老那么多?
这次发病发得突然,魏老太太早上起床时,刚站起来两腿膝盖处便钻心的疼,跟着就只能躺在床上,大夏天的,她还要盖两床被子裹着腿,下面冷上面热,身体一病胃口就差,眼看着消瘦了下去。
这样的病不会马上要了魏老太太的命,但活着受罪啊,而且她年纪大了,被病痛折磨,不知什么时候就挺不过去了。
当着陆濯、魏娆的面,魏娆的大伯母郭氏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哽咽地道。
魏娆坐在祖母的床头,拉着祖母枯瘦如柴的手,眼泪一串一串地往下掉。
魏老太太笑她:“哭什么哭,祖母的腿一直都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前阵子下雨才严重了,接下来只要多晴几天,祖母就又能下地走动了。”
魏娆不信,她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随陆濯去锦城时祖母的气色还好好的,现在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魏娆幼时没了父亲,少时母亲进宫难得见面,是祖母、外祖母给了她胜似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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