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块儿给你。”
赵松还想客气,一位都头打趣他道:“松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墨迹了?”
赵松立即飞了一眼刀过去,见碧桃脖子都变成了粉色,窘迫地低着头,他连忙抓了烧饼,策马跑到了前面。
魏娆可不知道自己的丫鬟被陆濯的属下弄红了脸,晨风清凉,她一口气跑出了十几里地,直到路边出现一条潺潺流淌的小溪,魏娆才慢慢停了下来,调转马头,下了官道,朝那小溪而去。
陆濯就像侍卫一样,魏娆去哪儿,他便去哪儿。
两人下了马,将缰绳搭在马背上,随便两匹骏马去溪边喝水。
魏娆也渴了,挑个上游的位置,取下面纱放到溪边的石头上,然后撩起衣摆,蹲下去,拿手舀水喝。
溪水清澈,她的手在暖融融的阳光下呈现一种清灵的粉色,一段雪白的腕子也随着挽起的衣袖露了出来。
陆濯转过身,看向来路。
魏娆喝了水,又洗了洗手,见陆濯回望官道,她揶揄道:“在县城的时候世子还嫌我走得慢,现在怎么不去催车夫赶快点?”
陆濯偏头,她仰着小脸,那脸也如溪边的芍药,艳媚无双。
陆濯什么都没说,绕到她上游,屈膝喝水。
溪水倒映着粼粼的波光,岸边灰黄的小草正悄然返青,溪边零零散散地长了一些柳树,低垂的柳条随着清风闲适地摇曳。
魏娆累了,挑了一棵柳树,背对着阳光坐下,对陆濯道:“休息一会儿吧,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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