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娆就笑了。
会客厅,寿安君打发走小丫鬟,无奈地朝陆濯摇摇头:“这是还没消气呢,你们到底为何吵的,世子跟我说说,我也好帮忙劝劝。”
陆濯哪敢说,真把寿安君气出病来,魏娆要恨他,家中祖母母亲也要继续责备他。
“老太君可否说服娆娆与我见一面?”陆濯恳请道,这一次,他真的知道该怎么赔罪了。
寿安君见他很有信心的样子,道:“下午试试看吧。”
晌午陆濯照旧陪寿安君用的午饭,饭后跟着李公公去客房休息,到了与寿安君约好的时间,陆濯由李公公带路,来了园中湖边的一座水榭之中。水榭由一条堤坝延至湖中,四面临湖,清幽雅致,很适合一个人静心,或是两人谈话。
李公公命人备了茶点,这就退下了。
陆濯坐在茶桌左侧,侧对那条蜿蜒曲折的堤坝,如果魏娆过来,他的余光便能发现。
堤坝两侧种植了垂柳,二月时节,垂柳枝条上结满了密密的芽苞,只待春风变暖便冒出嫩叶。
一条鱼跃出水面,咕咚一声又掉了进去。
陆濯的注意力慢慢落到了这片园景中,因为郊外的地方够大,闲庄的造景大气与雅致并存,单论景色,国公府都不如闲庄。
碗中的茶水渐渐没了热气,暖阳也从半空缓缓朝西边移去。
等了太久,陆濯有些口渴,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凉茶。
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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