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艺。
陆濯光在边关就历练了八年,她只学了四年的剑法,武艺上孰强孰劣,这点自知之明魏娆还是有的。
“算了吧,我与你们大哥比,输是必然,便是赢了,也是他故意放水。”
陆濯惯会做面子活儿,真比起来,他大概会作秀。
魏娆才不稀罕,宁可真输。
没有热闹看,陆长宁有点失望。
陆淙避远点朝陆濯挤眉弄眼:“大哥说说,你会让着大嫂吗?跟我们比试时你可从不手软。”
陆濯笑:“既无比试,何谈相让?要起风了,进去吧。”
投壶结束,魏娆与陆长宁、贺微雨去寻几位长辈了。
便是人多,熬到子时新年到了,魏娆也困得偷偷打了好几次哈欠。
各府都放起了鞭炮,英国公府自然也不会例外。
魏娆披着斗篷站在陆濯身边,双脚冻得快要结冰一样,等最后一挂鞭炮放完了,英国公夫人终于放话,大家可以回房休息了。
“你们回去都泡个脚再睡。”贺氏裹得像个棉球,并行了一阵,走到岔路口,贺氏殷勤地嘱咐儿子儿媳。
陆濯谢过母亲,目送母亲表妹走出一段距离,再与魏娆朝松月堂走。
贺氏一走,魏娆再也不用顾忌什么,丢下陆濯,带着碧桃主仆俩一溜小跑回了松月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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