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贪玩,其他癖好与寻常闺秀差不多,从未想过舞刀弄剑,直到被一场冰水冻坏了身子,只能卧床休息,每日躺得浑身难受却没有别的办法缓解,魏娆才明白了身体健康的重要,明白了自保的重要。
元嘉帝为她安排武学师父这件事,办得非常隐秘,整个承安伯府,只有祖母魏老太太知道师父的身份,其他人都把师父当外祖母送她的一个擅长调理女子身体的女医罢了。
习了武,身体养好了,出门也不怕等闲的刺客了,如此明显的好处,就算师父不在,魏娆也不会傻到懈怠。
练剑半个时辰,打坐两刻钟,这时候,天也微微亮了。
魏娆睁开眼睛,只觉得神清气爽,并不会因为早起练武而疲惫。
今日该她与陆濯去给陆家长辈们敬茶。
“姑娘,妆容要改吗?”柳芽取出胭脂盒子,询问道。
前几日的陆濯过于憔悴,魏娆化得仍是端庄闺秀妆,刻意掩藏了自己天生的艳色,眼下陆濯康复在即,魏娆觉得,她没有必要再藏拙了。
婚前藏拙,是因为闺秀的身份不宜太艳媚,容易被人说三道四,现在她是陆濯的妻子,新婚燕尔的新娘子,怎么艳怎么媚都有了正当的理由。
说实话,魏娆一点都不喜欢往脸上涂抹太多的脂粉。
“改吧,淡妆,不用再装温顺。”魏娆笑着对镜中的自己道。
与陆濯做假夫妻还有个好处,做什么都不用考虑陆濯或其他陆家人会不会喜欢,只要她没有故意给英国公府抹黑,陆濯、英国公夫人都不能挑剔她什么,尤其是英国公夫人,一心把她当陆濯的救命恩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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