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期间陆濯身体好转,杨氏乐得嫁女儿,如果陆濯再也醒不过来,陆家但凡像他们表现出来的那么正派知礼,都该主动登门提出婚事作罢,而非强求她如花似玉的女儿嫁过去替一个死人守寡吧?
杨氏咬了咬唇,不孝地希望谢老太傅是真的不行了。
等杨氏赶到正院的时候,还没进门,先听到了丈夫的悲号。
杨氏暗喜,不过很快又被丈夫的哭声感染,想到谢老太傅的德高望重,眼泪便也掉了下来。
翌日早上,谢家派人向英国公府报丧。
陆家这边,正在商议将婚期提前几日,给陆濯冲喜的事。
药石已经指望不上,冲喜是一家人能想到的最后一个办法。
自家这样的情况,英国公夫人已经想好了,由她与丈夫去找谢老太傅商议,冲喜若成,谢画楼便是陆家的恩人,陆家上下绝不会让谢画楼受半分委屈。若冲喜无用,待陆濯入土为安,她会做主放谢画楼归家,不会耽误一个妙龄姑娘。
没想到,陆家这边刚商量好,英国公夫妻尚未登门,谢家先来报丧了。
这下子,英国公夫妻更要登门吊唁。
到了谢府,英国公夫人看到了哭成一片的谢家晚辈,谢画楼也跪在其中,一身白色孝服,哭得悲痛欲绝,双眼都肿成了核桃。
视线所及,一片白孝。
英国公夫人突然想起了她死去的三个儿子,再想到家中奄奄一息的长孙,英国公夫人身形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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