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动魏娆,不动其他姑娘。
图色,还是图命?
陆濯目光微寒,他虽然看不惯魏娆的做派,但也只是一个被长辈骄纵的小姑娘罢了,何人如此歹毒要害她?
陆濯俯身,翻过两具尸体,试图在他们身上找到蛛丝马迹,衣袍口袋检查了一遍,陆濯抬头,正要去扯开两人脸上的黑巾,视线突然顿在了其中一个刺客额头中央的血红小点,就像一颗艳丽的红痣。
陆濯看向另一人,果然也有,一模一样的位置。
脑海里突然浮现魏娆被二人扑击时在地上滚的半圈,后面的动作全被挡住了,陆濯心中一凛。
那丫头竟然还敢杀人?
“如若只有我自己遇险,陆公子大可置之不理。”
这句话,陆濯终于理解了。
滚半圈就是两条人命,这本事,再来两个刺客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云雾山下,魏娆面上带笑听周慧珠、霍琳说话,心中却冷到了极点。
时隔四年,又有人要害她的命。
承安伯府没有仇家,她与外祖母这边,算来算去,得罪过的只有宫里的人,或是嫉妒外祖母被元嘉帝敬重的太后娘娘,或是嫉妒母亲当年被元嘉帝盛宠无双的其他妃嫔。然而母亲已经被丢到西山行宫两年多了,元嘉帝不闻不问,后妃们没有理由突然发疯,近期家中唯一招风的事,只有外祖母过寿,元嘉帝送了礼。
所以,又是太后娘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