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程惟知小时候走丢过吧?”
叶青点点头,苗荷上次出现在叶氏,还在和程惟知提这件事。
温朝易笑了下,带着点讽刺,“其实在京州,程惟知的人生经历很奇怪,你不在这个圈子里可能不了解,但我自己就是这么过来的。京州有那么几所学校,塞满了我们这种家庭出来的人,小学初中高中最后是京州大学,尤其是家里的第一个孩子,一定是这个路线。留学这种事,对从商或许是加成,但在京州那个圈子里并不一定是好事。”
比如他自己,温朝易最终用了十年,才打破了这条路线。
“程惟知是老程董的长孙,但他十六岁就去了纽约念书。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像他父亲的那条路他不能走,他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回华光接班。所以看上去华光这些年继承权闹得不可开交,但其实答案在十五年前就写好了。”
温朝易晃着手里的咖啡杯,看着黑色的液体起起伏伏,似乎藏着隐匿的过往。
“可这就更奇怪了,都说小儿子大孙子,老爷子的命根子,老程董的二儿子很年轻时就进入华光,就算偏心孙子,老程董也不至于如此对亲儿子吧?”
“那年我好不容易离了婚,想抓点新业务在手里,温家和程家一直没有合作,又恰好程惟知回国,我就借着自己的资源调查了一番,找了点蹊跷,拿着去和他谈了谈。”
温朝易一口气闷掉了咖啡,够苦也够涩,就像他当年在程惟知那里吃的瘪一样。
“结果什么都没谈出来,他转头还逃出国了。”
“到底是什么事,和他走丢有什么关系?”叶青也觉得那件事不对劲,程惟知虽然有时候脾气差,但不至于真的对救命恩人毫无感恩,“他对程律林那家的态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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