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爷爷也说过。”程惟知提起爷爷,总是有股怨气,但却点了点头,和她交颈而拥,“行,我记住这话。”
华光内还有的是闲职,扔一个给程律林他们,并没有大问题。
他肯听句劝,叶青便放心了不少。
“诶,温朝易怎么回事,我猜到他家庭不错,但他妹妹和你怎么回事?”
“你刚刚不是还说不在乎吗?”程惟知含着她的耳垂问,“你觉得温朝易这人怎么样?”
叶青沉吟片刻后说:“业务能力顶尖,但人嘛……”她在试图在自己的字典里找个合适的词汇形容。
程惟知比她快,“他是个绿茶。”
叶青笑了起来,这词之前乐容也用过,倒是十分准确。“你和他有过节?”
“过节谈不上,就看他不怎么顺眼。”程惟知像赶苍蝇一样挥了几下手,“他这个人心思千变万化,你看他在港城开律所,但也有内地律师资格证,是不是以为他在内地也开律所?可其实不是,他靠律师执照打的唯一一场官司就是自己的离婚案。京州名门联姻没有一百对也有一千对,能搞成温朝易这样的独此一家。”
“你是怕他把妹妹嫁给你也这么对你?”
“我看着像会联姻的傀儡吗?你看不起谁呢。而且以温朝易当年自己敢撕破联姻的手段,他肯定不是那种拿妹妹换事业的风格。”程惟知松了松领导,那股桀骜和不屑又浮了出来,“他是个绿茶人做事也是绿茶风,心思千变万化,我和你赌,他现在肯定在劝自己妹妹和你好好说话。”
程惟知半点没有料错,温朝易带着妹妹在太平山半山庄园门口等车时,温晓易一直嘟着嘴在和哥哥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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