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很简短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华光图的,从来不是苗林能从叶氏挣多少,而是叶氏能为华光做多少。”
叶青怔了下,细细品味了这句话。
最后,放下花束,露出笑容。
“我明白了,小程总。华光高瞻远瞩,你也是,我还欠缺许多。”
程惟知身体站直了,每一句回应都格外严肃:“我工作的时候比较专断,如果下属做的没达到我要求,挨骂是必然的,能跟得上我节奏的人不多,现在秘书处那几个都是万里挑一的,当然,也是高薪高压。”
这态度突然严肃,堪比罪犯当庭认罪、男人交代小三,怎么看都透着离奇。
“如果你要问华光的小程总是什么样,他就是那个死样,估计也改不掉了,而且我也不想改。”
他插在兜里的手捏成了拳,“像以前一样天天给你做饭,和你一起去公交站,周末去河边散步基本是没什么可能了,我事情太多忙不过来,能做到的就是像今天这样,尽量再尽量。”
“如果让我自己评判,这样是追不到人的。”
又是异地又是工作狂,大部分时间等同于“丧偶”,相比之下,据说傅江森那个倒霉艺术家天天在清城晃荡,就为了追自己心爱的人。
差距过大,让人心塞。
叶青又把花束举了起来,躲在花束后问了句:“然后呢?”
声音清脆如银铃,捋顺他紧张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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