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那几年,大概是好不容易摆脱了京州的压抑,有一阵快艇直升机跳伞赛车什么都玩,上天入海极能造作,。
直到有次考试前撞断了腿,老程董亲自飞去美国把他训了一顿,才日渐收敛。
其实也不算收敛,就是把造作的情绪都变成了读书的动力,以至于不到四年就修完了phd。
“你都戒了多少年了,怎么又重出江湖了?”
程惟知坐起来,摸摸快艇方向盘,“这皮手感不行,等下让他们换羊皮。船身颜色也不行,都得换了。”
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
架不住傅江森一直盯着自己探究的眼神,程惟知降尊纡贵地给了他一个解释:“我找找做程家大公子的感觉,压抑太久了。”
“找到以后呢?”
程惟知挂挡,马达声再度轰鸣,“把这快艇送清城去,那里有海,比京州这些小泄湖有意思多了。”
“你能说个人话吗?”这都什么鬼?傅江森听见马达轰鸣整个人又不好了,“程少爷你现在不解释清楚我把你扔进湖里啊。”
程惟知瞥了眼傅江森紧紧抓住侧边扶手的样子,嗤笑了下,似乎是说他不自量力。
傅江森:“……你行行好,我一万千少女崇拜的艺术大拿都快被你折磨吐了,给句痛快话到底怎么了不行吗?”
程惟知无视他的自恋,踩下了油门,“她说,活在当下。”
快艇再度划开平静的湖面,傅江森抓着扶手时想:自己上辈子一定是作恶多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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