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惟知抄起一个瓶子, 作势就要往傅江森头上砸, “姓傅的我警告你, 你再幸灾乐祸半句, 回头你未婚妻和你解除婚约的时候, 我去清城放烟花你信不信?”
傅江森滑倒在沙发上,也抄起个瓶子,“我们兄弟一场, 能不能感情牢固一丢丢?别动不动走上绝交的康庄大道?”
“这要根据你说话的含人量决定。”程惟知把最后两个酒瓶扔进了垃圾袋, 打包甩在厨房, 顺便给物业管家打电话让他们来打扫。
他满头酒气, 但也不想待在屋里,飞速冲澡换衣服后,踹了脚傅江森,“傅少爷, 起来,今天陪我玩点刺激的。”
“玩什么?”
傅江森觉得稀奇,程惟知过去三年和苦行僧一样,喝便宜的酒、做自己的饭。
纵观京州,这位程同志家里最富却过得最节省,傅江森虽然不是纨绔,但自问糟蹋人民币的本事比程惟知厉害得多。
“先去买个快艇吧,我好多年不玩了。”
“……”傅江森一脸震惊,“不是,你这是被甩了还是被打通任督了?我们这是要点起rmb庆祝你逝去的爱情?”
程惟知拽起他的领口,“快走。”
华光的太孙爷想在京州买东西,谁也拦不住。
傅江森看着程惟知从挑到买一气呵成,到了下午两点,证照齐全的百万快艇已经在京州西山郊外湖面的私人码头上停着。
程惟知戴着墨镜,叼着烟,发动快艇,问;“上不上来?”高傲又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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