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逐渐明亮。
桑晚点头,又拿一本笔记过来给桑雀指着看,“前面全都是吐槽萧玉干那些习惯让他难受,但是大约过了一个多月,他在笔记中就提到了好几次,‘近来箫生安分不少’。”
“时间往前的几篇,严道子提到几次剥皮血祭,我最开始以为严道子是靠这个让萧玉干满足,然后变得安分。但是你看后面,严道子带着新收的明漳,一路从望山城前往黑山村,几次提到没有在入夜前找到驿站落脚。”
“那么他们肯定会遇到邪祟吧,后面严道子却只写了‘险象环生,幸无大事’,提到‘路遇血衣祟,尸祟二三,除之’等等,之后他并没有写到血祭,箫生反噬这些。”
“而他在路上遇到的邪祟,结果都是‘除之’,不是前面那种对付不了的‘驱之’。按照严道子本身的性格,应该‘避之’,他也应该有这个能力避开,但是他没有,反而像胆大的萧玉干,直接除掉了邪祟。”
“这就说明他动用了萧玉干的力量却没有遭到反噬,也没有血祭酬谢,黑山村尸巢那次要进行血祭,估计是用力过猛超过了安全限度。还有,在去往黑山村的路上他依旧在学吹笛,把平常喝的酒换成茶,遇到事情不再一味退避,而是能解决的就大胆出手,跟箫生的性格一致。”
桑雀莫名激动,“也就是说……说……”
“也就是说,第三种驾驭邪祟的方法,就是把自己变成邪祟生前的样子。”
“对!我想说的就是这个!”桑雀握拳往自己手心一砸,双眼放光。
明漳先前的笔记中也曾提到过,说他师父严道子变得越来越不像从前,行事作风反倒跟严道子驾驭的邪祟生前很像。
桑雀当时还以为是驾驭邪祟的后遗症,没想到是严道子有意为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