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放在这里,等癸丑自投罗网。
但桑雀是活人,屋里的布置对她没有多大作用。
“奇怪,总觉得这屋子大小和外面看到的不一样。”
桑雀尽量减弱呼吸频率,以防有什么致幻的东西,她握紧柴刀,举着灯盏朝着屋子最深处走去,趁早找到趁早走。
烛火飘摇,地面青砖也被一层厚厚的红色污迹覆盖,黏腻发臭。
经过长桌时,上面蓦地出现一个趴着的少女,背后一整张皮被撕下,鲜血顺着少女垂下的手臂淋漓散落。
桑雀一恍惚,长桌上什么都没有,左侧架子上一个手鼓突然掉下来,砰的一声吓了桑雀一跳。
“严道子就是在这里举行血祭的吧,那些鼓皮和灯笼皮,肯定就是人皮了。”
桑雀心中发寒,加快速度。
她从外面看,屋子长宽最多五米,但她进来之后至少走了十几步,才看到屋子最里面的墙壁。
墙下是一具黑漆漆的棺材,棺材盖打开,桑雀举起灯盏,里面什么都没有。
“难不成是严道子给自己准备的?癸丑要的东西到底在哪?”
桑雀环视周围,黑暗在吞噬灯盏光芒,暗处仿佛有无数不怀好意的目光,盯得桑雀头皮发麻。
铃铃~
红绳上铃铛微微晃动,桑雀快步走到左边架子前,查看上面的鼓和灯笼。
癸丑缺失的是心脏,胳膊,一对眼珠和舌头,架子上显然没有这类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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