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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消毒水的味道,下午让医生来家里就行。”
温安宁反手被对方拉住,他脸上还带着担忧:“真的没事?”
司寒点了点头:“没事,就是脸疼,幸好没人看见。”
温安宁气死了:“打人不打脸,你爸人怎么这样啊,犯再大的错也不能这时候打你啊,你头上还有伤呢。”
青年的眼中只有担忧,他的偏心很坦然,不管司寒做了什么事,肯定是对方错了跟司寒无关。
卧室的门被关上,封闭的空间隔绝了一切,司寒斜斜的靠在床头上,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温安宁,他想到了司映白的话。
“宁宁,如果我说,我真的做了错事怎么办?”
“是那种,可能会让你很生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