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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前来是为家事。”
家事……
姜时年指的家事,应当就是姜时晚这个姐姐吧。
见孟廷舟沉吟,裴庆问:“都督见还是不见?”
“本督出城门,亲自会会他。”
城门打开,孟廷舟出现在眼前的人,不知是受惊还是他身上气势太盛,鲜卑的马匹竟受了惊,扬起前蹄嘶叫。
“吁……”
待稳住了马匹,姜时年见孟廷舟在四月天还披着披风,不免有些讥诮:“都督大人可是不适应北境苦寒的气候?”
孟廷舟剧烈咳嗽了几声,等缓下来才开口,声音寒冷:“记得本督与你有过约定,此生再不踏入中原。”
想到宋淮之心中提到阿姐危难,姜时年自然没有好脸色,冷哼一声:“今日前来,我是来接人,还请都督把人交出来。”
“接人?”孟廷舟反问一句,目光倏地盯着姜时年,“为何?”
姜时年毫不留情地细数他的罪状:“因为你不忠不义不耻!”
“本督不忠不义不耻在何处?值得你堂堂鲜卑驸马远道而来?”
“孟廷舟!当初是你执意将我阿姐留在身边,口口声声说会待我阿姐好,可是却任由她自生自灭,自己却立妾室逍遥快活。这难道不是不忠不义不耻吗?”
孟廷舟盯着他的目光覆上一层薄薄的冰霜:“你阿姐擅自将本督的骨肉扼杀腹中,还妄想瞒天过海,纵是如此,本督亦让大夫好生医治她。本督自问问心无愧,又何须你来置喙?”
姜时年义愤填膺:“我阿姐几乎要命丧你都督府了,孟廷舟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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