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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信笺戛然落地。
见宋淮之眼眸转过复杂神色,岑双连忙解释:“少爷息怒,从北境到京城路途遥远,谁知道那个人是不是胡说八道,若真如此,姜姑娘怎么还有力气写信给您?”
宋淮之隐隐痛惜:“不,我反倒更相信是真的,因为她没事,不会让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千里迢迢传到我的耳中。”
“唯一的可能是,她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