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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廷舟猛地抱起姜时晚,将她抵在浴桶的边上紧贴着她:“一想到那些人对你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我恨不得剜了他们的狗眼!”
不知是愤怒还是吃味,他的力道比往常越发凶猛。
姜时晚哭着讨饶了几回,直到他驰骋到尽头才得以作罢。
两人累到极致才从浴房出来到内室。
孟廷舟抚着她地背:“你身子才好,今晚就不把阿宥抱过来了。”
姜时晚也实在没有气力了,胡乱地点了点头。
到了后半夜,孟老夫人那边派人来传话:“都督,表小姐一直高热不退,还一直梦魇不断,老夫人急的都哭了,请您过去瞧一瞧。”
雨声特别大,孟廷舟听的并不真切,见睡得熟络的姜时晚似是没叨扰了睡意,不悦地皱着眉头翻个身朝里面睡了。
外面的人以为他没听到,又提高了音量。
孟廷舟怕吵醒姜时晚,起身走了出去,低喝一声:“什么事半夜三更过来找本督?”
来人是陈嬷嬷,浑身已经湿透,她又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都督,若不是紧急的情况奴婢也不敢这会子来找您,实在是情况危急,还请都督去看看。”
“老夫人已经急的六神无主了。”
孟廷舟皱着眉头看了看里面,想了想:“你先回去,本督这就去。”
他换了衣服,嘱咐雪迎等人不要吵醒姜时晚,方匆匆前往孟老夫人的住处。
孟疏翊的住处紧挨着孟老夫人的卧房,只听孟老夫人啜泣的声音:“可怜见的孩子,这可如何是好?”
孟廷舟走了进去:“母亲,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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