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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大夫肃色:“一是避免房事,二是不喝避子汤,夫人二者选其一便可。”
姜时晚阖了阖眼:“我知道了,多谢梅大夫。”
等梅大夫走后,孟廷舟无声地走进来:“什么时候喝的避子汤?”
见她不语,孟廷舟托起她的下巴:“我问你什么时候喝的避子汤。”
姜时晚微微抬眸,褐色的眸子微动:“两次,一次是阿宥满月礼,一次是长公主回来后。”
孟廷舟的眼神如寒潭一般冰凉:“一共两次,你次次喝避子汤。姜时晚,你竟避讳我如此?”
“我以为你已经很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做好阿宥的父亲,我做好阿宥的母亲。”她迎视他,目光如水,“如果你忘记了,我可以提醒你。”
孟廷舟冷笑一声:“因为宋淮之吗?他为了你拒绝成为驸马,你为了他打算守身如玉?”
“孟廷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龌龊的!我是人,不是你的玩物,我被迫生下阿宥已经对不起这个孩子,难道还要一错再错吗?”
“阿宥在你眼里竟是一个错误?”
姜时晚凄然一笑:“难道不是吗?每个孩子都应该是父母恩爱而怀育,可是阿宥……”
那个孩子是她求存下的妥协。
“所以呢,在你单方面觉得错误的时候就要费尽心思避孕吗?姜时晚,我告诉你,你想都不用想!”
他如一头猛兽一样撕扯她的衣服,直到她身无一物双手环胸瑟瑟看着他,他忽然松开手,退后一步:“就算你再不愿承认,也只有我能这样看着衣不蔽体的你。哪怕你被人下了药,你的宋大哥也不敢逾越丝毫,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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