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都督!”
虽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但聿风能感觉到自己的项上人头摇摇欲坠。
从昆玉河到通州,姜时晚紧赶慢赶上了南下的船只。
船夫见她只身一人,遂以人满为由要加钱。
姜时晚知道自己只有从聿风那里搜刮来的几十两银子,且就算加钱买了票一路上也会受到骚扰,思来想去便拿出了令牌。
果然,对方一见是都督府令牌,便立刻变色放行。
都督府的信是半个月后到边关的。
孟廷舟捏着信纸肃色良久。
裴庆似乎猜到了什么:“都督,都督府可是出事了?”
孟廷舟起身,来回踱步:“姜时晚跑了。”
“跑了?”裴庆皱了皱眉,心想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聿风啊聿风……
“聿风说他严查城门出入的百姓,并无所获。且水路陆路都派了人手,有人看到姜时晚拿着本督的令牌上了南下的船只,但在荆州下了船,不知所踪。”
孟廷舟一记拳头击在案上:“真是个蠢货,本督就不该让他留在京城。”
“都督息怒,聿风看顾不周是大罪。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到姜姑娘。”
他垂首抱拳:“都督,是否需要属下即可回京?”
孟廷舟来回踱步:“她故意亮出本督的令牌就是为了吸引聿风的注意力,让他顺着线索去荆州。”
讲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什么:“桃……桃饼……”
当日她跟姜时年二人的对话浮现在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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