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未婚夫的沈云祁避而不见。
回途听闻父亲狱中自缢的噩耗,悲从中来绝望倒在雨泥中,意外被孟廷舟带回府中。
醒来后的姜时晚见到本尊瑟瑟发抖,却仍鼓起勇气来求孟廷舟开恩饶恕姜家,他却逼问自己是否记得元平六年的事,她们父女是否同仇敌忾要置他于死地?
见自己惶然摇头,孟廷舟一言不发扯掉她身上的衣衫,不顾她哭喊和求饶,一遍一遍要着她。
事后他便派人将姜时晚送到晚苑。
曾经高高在上的世家女,一夕之间沦为他人玩物。
是屈辱,是悲怆,是愤恨!
见她默声啜泣,孟廷舟俯身掐起她的下巴,目光锐利犹如鹰瞵鹗视:“本督的耐心是有限的。”
姜时晚紧紧攥着自己的拳头,这几日她其实一直在想怎么救时年,为今之计只能求眼前之人。
眼下的处境除了顺从再无他法。
“臣女粗陋且是戴罪之身,承蒙都督抬爱救臣女姐弟二人于水火,都督之恩,没齿难忘。”
“本督并不想听你废话。”
知道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姜时晚犹疑须臾便双手握住他掐着自己下巴的手掌,目光盈盈:“时年尚小,留在京中唯恐背后芒刺,求都督让他南下入江宁军。”
江宁军?
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孟廷舟此刻并不想深究。
本就燥热的身体因为她讨好似的举止让他片刻都不想再等,一把将人抱起,边走边扯去她身上的衣物:“伺候好本督,再议不迟。”
锦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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