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
她除夕夜熬夜看剧本不小心睡过去了,后来醒来的时候就去山下镇子里赶初一的集市,买两条新鲜鲫鱼回去煲汤,日子一个人过的也算热热闹闹。
剧组要初五才能反工,林卿阮趁着这段放假的时间狠练剧里的一段舞蹈。
这天晚上她照常关掉最外面的铁门,前两天乡下阿伯说她一个小姑娘住不安全,牵了一只黄棕色的大狗栓在她门口,别说别人了,林卿阮自己靠近的时候都被吓一跳。
屋的时候就听见外面一阵阵的狗叫,林卿阮起初没放心上,盘着腿坐在床上默背剧本。
后来窗外一声车喇叭将她惊醒。
“林卿阮,你栓个狗在门外是什么意思。”
气急败坏的声音,林卿阮愣了半响,找出踢进床底的拖鞋,慌忙跑到大门口。
车窗摇下半盏,是墨禹澄恶劣英气的一张脸,他凑过来吹了一口气,语气暧昧,“没打招呼过来,家里不会藏男人了吧?”
林卿阮没好气瞪他一眼,小院不大,门完全敞开刚刚好好让他一辆车通过。
夜色已经很深了,路两旁没有一点灯光,车前两盏大灯照亮她笔直而挺拔的腰身。
人瘦了不少,站风里像根芦苇似的轻飘飘。
墨禹澄停好车,朝她一招手,温香软玉在怀里,再郁闷的心情这会儿都散了不少。
他低下头咬住那小巧的耳垂。
林卿阮惊呼一声,下意识弓起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