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苦噢,没有没有。”
“话说您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啊?等我们离开矿场吗?”水苓抱着他问。
徐谨礼当时没把医师说的话告诉水苓,怕对她打击太大,而且他始终对那次流产的事心有余悸。
夜色中,他把她抱得更近一点,用带着一丝求的口吻说:“乖乖,我们不要孩子吧。”
水苓先是没说话,随后轻声问他:“是怕太忙了吗?”
徐谨礼摇了摇头:“就是不想,算了吧。”
他觉得这个口气有点太决绝,又商量着说:“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不要小孩好不好,嗯?”
水苓没再说什么,只是把他抱得紧紧的。
难得会有她不接话的时候,徐谨礼心里不是滋味,摸了摸她的头发:“抱歉,乖乖,是我对不起你。”
水苓在他怀里否认,小声说:“我们睡吧,今天不说这个了。”
徐谨礼知道水苓很喜欢程双的女儿,她是一个很柔情的女子,会是一个好母亲。
他这样一意孤行对水苓来说并不公平,可徐谨礼又不愿水苓再拿身体去冒险,便也只能这样过下去。
丘宿去世的第二年,刘壬收留了在吡叻战争中失利的一千个惠州人,矿场的规模更大,赌场和烟馆已经开始在建。
徐谨礼看着那些正在搭建的棚子、屋子,没说什么。
他知道劝是没有用的,来了马来亚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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