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能好好呼吸,她已经开始缺氧,信息素让她大脑发晕,水苓带着哭腔去拍打他的手臂,含糊地哼着,徐谨礼放开她的脸颊,让她张嘴换口气。
随后握住她纤细的颈,手上没有施加压迫感,食指只是刮过她滚烫的腺体,水苓就已经媚叫了出来:“嗯……别、别碰那……”
omega的腺体相当于性快感的触发器之一,匹配度越高,就越容易引起omega腺体升温,这表示腺体已经随时准备被标记。
徐谨礼按住她的腰,或轻或重地揉着,抚弄她发烫的腺体,水苓摇着头挪来挪去想躲开他的手,却被他卡住无法动弹,腺体只能让他肆意玩弄。
她真的哭起来,可怜得比插了一轮还夸张:“叔叔、叔叔别碰——”
声音戛然而止,被一声娇媚叫床声取代,徐谨礼舔了上去,含着用犬齿慢慢地磨。
身体被他的信息素反复冲刷,腺体还被他舔着,快感来得太猛,水苓在他身下又喘又呻吟,柔软的肚皮在他的手掌中剧烈起伏。
她满身薄汗,碎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颊上。哪哪都湿得一塌糊涂,像是刚上岸的人鱼,困在他怀里不得动弹,徐谨礼甚至从头到尾没碰过她下面,水苓就被他的信息素逼上了高潮。
徐谨礼松口,让她缓了一会儿,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她的唇。
手向下摸去,挑起她的睡裙肩带,徐谨礼的声音暗哑低沉,耐心地问:“还有力气吗?”
水苓甚至没力气说话,轻轻晃了晃头。
在她穿这条短款睡裙坐到他身上时,徐谨礼就已经有这个念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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