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牵着阿福的手走下金銮椅,不顾口沫横飞的众人,就这么回去了。
还没分析完利弊的朝臣们:“”
夏尚书愁啊,第一时间冲到孙相身边,如今明熙帝留下的老人没剩几个了,前段时间一直辞官不批的谢太傅也终于如愿,在天佑帝驾崩不久,季睿就批了。
要是谢太傅在,还能多个商量的人,摄政王从小到大的性子、干的那些混账事他们也听过不少了,他真的一意孤行起来,怎么劝啊。
孙相没有夏尚书那般急切,治国可不是像季睿想的那么简单,书没读过几本,一上来就想挑大梁,摔了跟头,到时候还不是要来求助他们这些老骨头。
“不过是小孩子一时新鲜,摄政王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等这点新鲜劲儿过了,他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孙相话一出,夏尚书立马领悟他的意思,可是,“我怕的是,这小孩子胡闹凶了,事情不好收场了啊。”
“户部本就没钱了,减免三年赋税,到时候军费怎么办?国家各项支出又该怎么办,天佑帝留下那点东西可撑不了多久的。”
夏尚书愁啊,余光扫过某些人,他压低声音说:“真手头紧了,到时候又要指望那两个势力的人,给他们机会,又会膨胀起来了。关西势力虽然被天佑帝打得伤筋动骨,可江南一党那边还只是伤了皮毛。”
孙相也明白,事情不能拖得太久。
而且,谁说摄政王下令,底下的人就要照办,天高皇帝远,远在庙堂之上,底下的人阳奉阴违多的是。
再是英明神武的皇帝也无法保证政令切实地在每个地方推行。
季睿这样的纨绔子,应付起来还不是轻而易举。
夏尚书听明白他话里深意,看向孙相的眼神微微一变,嘴巴张了两下,最终什么也没说,而孙相只是看他一眼,就移步离开了。
夏尚书独自站在殿门前,忽觉悲凉。
谁能想到,这才几年过去,大盛就隐隐给人一种无药可救的感觉,明熙帝在时的光景,竟然好似做梦一般了。
明熙皇帝啊,您可还能看见啊。
您看看您啊,挑来挑去,平衡来平衡去,挑了个天佑帝那样的疯子,留下一堆烂摊子不说,还找来季睿这样的纨绔子继续霍霍。
这大盛,难道就要这么亡了吗。
季睿可不知道夏尚书心中悲凉,他牵着阿福回了勤政殿,一眼就看到了堆积在案机上的折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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