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连忙补了一句,“世子若是饿了,奴婢给你拿点心去,或是想吃什么,奴婢让厨房去做。”
顾无惑修长的手指已经剥开了那粒松子,行云流水般地送入了嘴里,他吃东西时一般不说话,即便是一粒小小的松子,也等到咀嚼完咽下之后,才开口道:“我吃了你的东西?”
“不是,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温芍见他果然想茬了,急忙解释道,“这是奴婢吃了剩下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说完,索性便要下去重新给顾无惑拿早就备下的点心,顾无惑却拦住她;“不必了,我有些累,吃不下。”
温芍便又坐回去,她瞧着顾无惑又去剥松子吃,便也伸过手抓了一些,就随手拿了那张绣了一半的帕子绞了多余的针线,剥下松子仁便放在上面。
白天既已从齐姑姑口中得知这几日发生的事,二人一时对坐着又无话,温芍便问道:“世子近来是为着北宁才如此操劳的吧?”
她问了这个,顾无惑倒也不惊讶,反正是南朔上下皆知的事,并不足为奇,想来温芍也是从哪里听来的,于是也只淡淡地应了一声。
他也确实为了此事一筹莫展,又不能在父亲面前表露出来,更是无处纾解。
顾无惑抬眸,只见对面的温芍挣垂着头,认认真真地剥着手上的松子,黄橙橙的烛光打到她的侧脸上,像是素绢上画着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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