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眉头微微蹙起,他说:“是吗,你找哪一家帮你改的,或许你需要再去找他一趟了。”
这样价值不菲的表,什么人有这样的胆子以假换真,牵扯这样的数额,难道不怕……
苏执聿原本还要再说,却又看方时恩这时候缩了缩胳膊,将那块表不动声色地藏到了袖口里,又出声故作自然地说道:“怎么了,我感觉挺合适的啊。”
苏执聿目光停留在方时恩脸上数秒后,心里划过一丝什么,他眼神收敛,很快恢复了神情,停顿片刻,他回道:“你觉得合适就行。”
方时恩听终于蒙混过关,心底又大松口气,不由暗叹不愧是他又花大五千块买的高仿假表。
他总是试图对苏执聿说些好话:“当然啦,你送我的怎么会不合适。”
苏执聿原本已经缓缓闭上眼,准备闭目养神,听到方时恩又这样讲话,突然轻笑了一声。
方时恩听苏执聿这声短促的笑,看对方窥不出情绪的眼睛,他经常会搞不清楚,苏执聿在自己面前笑的时候到底是在真心实意地被取悦到还是感觉自己很可笑才笑。
方时恩果然不再迟到。
至这年一年的末尾,方时恩与苏执聿这段关系已经持续了半年之久。
云淮市大大小小的高端酒店大半都留下了二人的足迹。
可能是磨合的次数多了,方时恩总算是在二人的床事里也得了些趣味,逐渐变得也没那么抗拒。
期间他也终于鼓足勇气提出希望苏执聿戴套,避免他如果第二天没有力气清洗而变得肚子疼,苏执聿表示谅解,然而两次过后,便又改口说,自己会帮忙清洗。
苏执聿在床事上并未任何过分的怪癖,但是可能是临近年关,公司的事务变得更加繁忙,越是压力大的关口,他越是精力旺盛需要发泄。
在跨年夜的那天夜里,方时恩被他蒙住眼睛弄了很久后,眼泪把系在脸上的领带打湿,激烈的动作后歪斜下来,灯光刺到他的瞳孔,他才发现这天苏执聿没有关灯。
对于苏执聿这样的小花样,方时恩有时候会不情不愿,有时候也并不吝于在床上对苏执聿多露笑脸。
这取决于当晚苏执聿在进入酒店前,会不会先带他去商场又或者一些高档餐厅饱餐一顿。
“你这穿的是什么?”
苏执聿坐在沙发上,看到进门来的方时恩脱掉外套,露出来里面一件破破烂烂,遍布着大小不一的圆洞的毛衣。
方时恩毛衣里面没有里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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