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欲把白天那一记手刀还给这个丑寨主,但不等他扬手,自己就被那丑寨主压上了身,裤带子还被她急吼吼地扯了下来。
“小郎君,春宵一刻值千金!”
说完,岳铁花又拿出了刚才那本秘籍,从窗柩透出的微弱月光艰难地研读着。
“先怎么做来着,我看看呐。”
被压着的上官玄渊手被压着,刚挣开的麻绳好死不死又绕了上去,缠得他此时动弹不得,没法抽出手。
“哦,这有,这样?哈!会了!”
已经寻得招式的寨主马上三下五除二剥下了自己的下装,又伸手探入床上俏郎君的喜袍里,寻了一会才寻到了密处。
“啧啧,小郎君,还是软趴趴的呀,和秘籍上的棍棍不太一样!”
上官玄渊忽然被握住命脉,又被寨主出言羞辱,气得牙痒痒,拧着身子,更急着要挣脱。
岳铁花摸着软坨坨的肉,上下揉捏着,就像过年时在寨里揉面团,只是那面团只会越揉越软,而这肉团,怎么越揉越硬了?
“小郎君,你这小肉团,变得好硬啊!”
“你!松手!”
“小郎君,别害羞啊,今晚成了本寨主的人,踏踏实实在这过日子吧!”
想象着自己要被这个贼眉鼠眼的寨主霸王硬上弓了,上官玄渊羞愤不已,拼了劲儿地挣着麻绳。
麻绳刚被解开,上官玄渊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一凉,旋即,又感受到了温暖与紧密,再抬眼,就看见一个黑影子结结实实地骑在了他身上。
“唔!好疼!疼死我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