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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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良身上的气息，强大得令她几乎窒息，远超她此生见过的任何一个人。

几乎是瞬间，她就想到了那个令她颤抖的境界——化神！

就见楚良随手一挥，这片恐怖的风暴就消散了，整个上古战场都平静了下来，静得连一丝风声都没有。

“化神！你怎能是化神？！”老妪惊恐，风暴消散的这一刻，她感受到了无数熟悉的气息，有宗主和长老的，也有许多弟子的。

显然，发生过一场大战，但他们已经败了！

“为何不能？”楚良淡淡地说。

“我不信，这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定是一场梦！”老妪大叫，金丹气息爆发，化作一道流光杀向楚良。

然而，她还没接近楚良，就被楚良四周的神威压得爆碎，成为一片血骨散落。

“假又如何？梦又如何？”

楚良微微摇头，忽然有所悟。

死亡，是一场永久的沉眠，还是从梦中醒来的途径？

大梦神君来到他身旁，见他神色有些异样，便问道：“师父，怎么了？”

楚良缓缓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们会不会都生活在某个人的梦中？”

“这……”

大梦神君一怔。

他抬头望天，忽然迷惘了刹那，不知该如何作答。

楚良轻笑一声：“罢了，莫要想太多，纵是一场大梦又如何？沿着脚下这条路走下去，终有一日可走到梦的尽头。”

“师父说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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