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对不起今天早上我恐怕要违约了.”
[违约?]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沉闷,沙哑。
如果不是看了眼电话备注,阳葵千岁甚至认为是自己打错了电话。
她连忙接着说:“就是昨天说好的要给树哥哥做早餐呀树哥哥你声音怎么不对?”
[感冒了。]电话那头传来回应。
“感冒了?!不、不要紧吧,是不是刚刚从东京回小樽,气温还没有适应。”
[没事的,在家里吃吃药就好了。]
阳葵千岁,心头一紧。
树哥哥在骗人,明明才从东京回来,行李只有那么一点,连衣都没有准备,怎么会有退烧药。
但或许.是九同学家里的退烧药?
因为九同学家里有退烧药,所以树哥哥才会这么回答自己
阳葵千岁接着追问:“树哥哥刚回来,有退烧药吗?”
[不用担心,出去买药的力气还是有的。]
心头又是一紧。
昨日父亲那句[他要是在意你,回小樽能不和你提前知会?],再次徘徊在了心头。
这让阳葵千岁内心产生了动摇.
树哥哥这句话该如何去理解?
如果是在过去,自己一定会认为是树哥哥不想要自己担心,所以才不想要自己过去。
可换一种方向去思考,是不是因为树哥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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