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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舞转过身,歪着头斜着眼看向周凝,一丝口水从她的嘴角缓缓流出来,“他还说,他已经快要成为一个完全T了,我不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他说他也不知道,他说没有人可以理解他的想法,连他自己都不能,但他觉得我是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他说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可以和我说一说他的最终计划,听一听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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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凝双手紧紧扣住姜舞的肩膀,前后猛烈摇晃,“姜舞,你清醒一点!你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志峰他人在哪!?”
姜舞瞪大眼睛,脑袋不停晃着,嘴巴大张着喘气,“别……别摇我……我好饿啊……给我点吃的吧……我什么都愿意做……”
“姜舞!你看着我,你看看我是谁!”周凝咽了口唾沫,强自镇定,余光却不经意间瞥见姜舞的电脑显示屏,那上面满满地全是重复输入的一段话:
“还好,不太稳定。还好,不太稳定。还好,不太稳定。还好,不太稳定。还好,不太稳定。还好,不太稳定。还好,不太稳定。还好,不太稳定。还好,不太稳定。还好,不太稳定。还好,不太稳定……”
周凝倏地站起身。
姜舞的双眼也在这一刻终于短暂地恢复了清明,她看着周凝,瘦得脱了相的脸蛋上突然间挤满了惊恐,“您……您怎么来了……快走啊……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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