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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笑了下,然后身子往帅椅上靠了靠,把刚刚的密函摊开,也不去看孔缙就念道:
“十一月十七日,应天有流言四起,
言监国太孙朱瞻基欲建皇家医学院一座,
召集天下名医,为医学扬名。”
“礼部郎中赵友德闻之,
遂夜访国子监祭酒李时勉,
两人夜谈一个时辰有余,其间赵友德对李时勉许以重利,李时勉遂答应赵友德,对太孙加以攻奸。”
“翌日,李时勉以民间流言当庭质问太孙朱瞻基,太孙因其为国子监祭酒,为人师表,当是德高望重之辈,数次好言相劝,然李时勉固执己见,太孙不忍驳之意见,遂采纳之,并言李之言论,当为天下先,便让李时勉签字画押,言与太子朱高炽设立一报纸,当为祭酒广而告之,李时勉惊惧,恐言论散播天下,置其身败名裂,遂悔之,太孙怒其反复,言其为小人,妄为人师,遂将之收押诏狱。”
朱棣念完这一段,然后咂咂嘴,这才看向跪在地上脸色变了变的孔缙,笑道:
“争名逐利,反复无常,收受贿赂,孔缙,这就是你口中的贤明?”
“这………”
孔缙闻言,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他对李时勉的事情,其实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李时勉是反对朱瞻基建立医学院,突然又反悔。
这件事本就透着一些古怪,他自然是不信的。
毕竟李时勉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反悔,完全说不通。
但是这报纸什么的他压根就没听过,还广而告之?
朱棣看他的脸色,也不着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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