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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个午后,她只是抱着外套慢慢坐起来,“我就是、有点想你了”
“谁让你进来的?”
“……不可以么?”
白砚始终很冷淡,问她,“你为什么总这样。”
“什么啊?”
你脆弱的好像世界上所有事物都拥有可以伤害你的力量。
除了我。
血缘是否真的存在如此神奇的纽带,令白水心身上诞生一些超乎他想象的东西,她对他近乎虔诚纯净的信仰,随心所欲的支配权。
白砚看了她半晌,“你已经长大了。”
“哦……”
她失落垂下脑袋。
窗框上飞来一只迷路的雏鸟,伸着脖子张望,细微的影子遮蔽纸页上的只言片语。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与鸟鸣声一同响起。
“你长大了,该听懂我的规矩。”
他说。
“我允许你在房间里待着,但这里只有我说了算。”
“那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让你吃药你就必须吃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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