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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砚低头,盖住唇舌的手掌同时接到融化的冰水和涌出的热泪,透过指缝,交织在掌心的纹路。
仍然没有唤起他的怜惜。
挣扎过后愈发凌乱的裙子几乎不能遮蔽隐私,露出大腿上属于男人的指痕,粗暴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刺眼攀爬,没入腿心中间的薄薄一片丝。
他给妹妹购置贴身衣服时,可没有设想过她会轻易脱下。
连随意绑上的蝴蝶结系带都成为罪证。
“解开。”
他的声音听起来温和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