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后阁时,有个宫女信手转动了壶盖,才造成了王义失误。对此事最为关注的,莫过于杨素一家了。他们撒出人马,四出探听消息。常言道没有不透风的墙,乱麻渐渐理出了头绪,特别是杨玄感见到刘安之后,迷团更趋于明朗了。
杨玄感情绪激奋地对杨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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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显然这是冲你来的,杨广存心要把您毒杀,不料阴差阳错,毒酒为杨昭所饮,这也是天公有眼,活该杨广报应。”
杨约难以相信:“万岁会狠心下此毒手吗?若无我们豁出性命为他尽力,他焉能登上皇帝宝座,他总不至于这样绝情。”
杨玄感报以冷笑:“叔父博学多识,岂不闻‘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灭,谋臣亡’之古训。”
杨约还是不信:“真要加害兄长,必定精心筹划,怎会误毒太子,其中一定另有原因。”
“叔父,你就莫存幻想了,刘安透露的细节,就足以说明一切。”杨玄感对于杨素默不作声有些不满,止不住问道,“父亲,此等大事难道你还想充耳不闻吗?还想置身事外吗?只怕由不得你了!”
“玄感儿言之有理,”杨素叹口气,“看来吾命难以久长矣。”
“父亲何出此言?”
“你们想,君要臣死,臣焉能不死。此次未能将我毒杀,反丧太子性命,杨广焉肯罢休,必定还要加害于我,防不胜防啊!”
杨约亦有了同感:“也说得是。”
杨玄感有几分讥讽又有几分埋怨:“叔父,当初您听信宇文述蛊惑,说什么保杨广登基,富贵永世,代代高官。可如今他席未坐暖,便要株杀功臣。”
杨约想起不免感叹:“咳!人心叵测实在难以捉摸。昨日海誓山盟的密友,今朝就是冤家对头。”
“这一切都是命。”杨素的情绪为悲观主宰,“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父亲,难道您就甘心坐以待毙?”杨玄感忿忿然。
“我的儿,不等死又如之奈何?”
“不!”杨玄感腾地站起,双眼射出凶光,“困兽犹斗,何况人乎!我们要在死路中求条生路,鱼死网破,也要拼它一场。”
杨约已明白他的动机:“你想造反?”
“对!”杨玄感以为遇到知音,显得格外兴奋,“父亲门生故旧甚多,我们又都握有兵权,杨广原本劣迹昭彰,只要振臂一呼,不愁群起响应。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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