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花甲之年,但精力尚健。自打独孤后染病,二人一直分居。在古代帝王之家,一旦嫔妃有病,也是要隔离以防传染的。文帝当年与独孤后成亲时,二人曾对明月盟誓,白头偕老,双宿双飞,文帝决不再娶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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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没想到他当了皇帝,独孤后仍然以此为口实限制他纳妃。一则文帝开国之君勤于政事,顾不得三宫六院地享乐。二则独孤后软硬兼施,两手并用。狐媚时柔情似水,使文帝得以满足。凶悍时以死相逼,甚至演出了打杀尉迟花那一幕悲剧,所以他二人始终是一夫一妻制。正因为独孤后看得紧,文帝连偶尔偷嘴都不敢为。这对“恩爱”夫妻,一向同卧同眠,文帝也觉习惯。看见年轻美貌宫女,只是动动心思而已,国事一忙也就冲淡了。如今与独孤后分居将及两月,他便有了一种无名的烦恼,上朝时还好,下朝后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见谁都没好气,对宫娥太监非打即骂,烦躁异常。方才,他看了史书关于汉高祖与吕后的段落,不禁引发了联想。独孤会成为吕后吗?自己虽说长独孤十岁,但自忖身体尚好,而独孤近来明显不支。看来不会先独孤而去,也不必担心身后杨氏家族为独孤诛杀。可是,想来想去自己不如刘邦。汉高祖尚有戚夫人,而自己只能守着一个独孤。同是皇帝,未免太不公平了。思念一动,便难抑制。他一双已近昏花的老眼,不觉盯住了侍立的宫女。看她那刚刚隆起的胸,红润润的唇,粉嫩的脸,甚至出神地设想那裙内的玉体该是何等模样。直至杨广走近,才打破他的出神状态。
杨坚收回心思定定神:“你不在东宫,来此做甚?”他要在儿子面前保持作为皇帝老子的威严,但又似乎做了亏心事一样,表情很不自然。
杨广早把文帝的心态看在眼里,暗说今日来得及时,他恭恭敬敬回答:“儿臣获悉父皇近日精神不爽,特来问安。”
“难得你挂念,朕无大妨碍,你只管放心去吧。”文帝无心叙谈,三言两语便欲打发杨广。
“儿臣斗胆请父皇到一去处,管叫父皇愁肠顿解,喜笑开怀。”
“你怎知朕的心事?”
“儿臣敢说略知一二,父皇且请随儿臣走一遭吧。”杨广又补充一句,“就在宫内,不过两箭地之遥。”
文帝不知杨广何意,在屋中闷得太久了,也正想出房走走散散心,便抱着无所谓的态度离开仁寿宫。当王义看见紫宸殿时,他立刻明白了杨广的用心,他也分外为杨广担心,杨广走的又是一步险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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