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至江,也许一日一夜尽欢舟中。”
窗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人风尘仆仆从窗下经过,快步直奔后宅院而去。
富绅流露出羡慕:“这人送礼直入内宅,定是至亲密友,我辈望尘莫及呀。”
“玉树后庭花”临近尾声,亦到高潮,杨广看得如醉如痴。他双眼死死盯住那身穿杏黄色纱衫的领舞宫女,目光恨不能穿透那薄如蝉翼的纱衣。一个身躯突然遮住了他的视线,杨广勃然大怒:“何人竟敢……”他没有骂下去,是风尘仆仆的宇文述站在面前。“哦,原来是宇文先生,快说,报喜还是报忧?”
宇文述见礼后说:“请千岁摒去闲杂人等,容下官详细禀告。”
杨广把手一挥:“退下。”
舞女、乐工都一窝蜂离开,杨广身边仅剩王义一人了:“说吧,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千岁,喜忧参半。”
杨广依然沉稳:“你先说说这喜。”
“杨勇太子已废。”
“好!”杨广高兴得站起来,“宇文先生,此乃天大喜事,快说说经过。”
宇文述扼要讲述了杨勇被废过程。
杨广越听越得意:“看来,一切都不出本王所料,杨勇他还是钻入我们的圈套里。”
“千岁,事情并非完全顺利,尚有隐忧。”
“忧从何来?”
“圣上不肯立千岁为太子,当面对娘娘的提议不予理睬。”宇文述加重语气,“最让人头痛的是,圣上秘召李渊,派他微服来扬州,让他来考察千岁的政绩与德操。”
“派的李渊。”杨广脸上没了笑容,“这厮一向与本王不睦,想来不会说好话的。”
“千岁,眼下严重的是,你不听下官嘱诫,沉湎歌舞,迷恋酒色,广收贿礼,扰民……”
杨广有些不悦地抢过话:“本王何曾如你所说。”
“千岁,须知众口铄金,人言可畏,满城沸沸扬扬传千岁劣行,李渊岂能不知。”
“本王叫那李渊有来无回!”杨广腾起杀机。
“此乃下策。”宇文述劝阻,“李渊若在扬州失踪,万岁岂不立刻疑心于你?这太子之位就彻底砸了。”
“依先生之见呢?”杨广此刻还算虚心。
宇文述堪称机敏,已有主张在胸:“亡羊补牢,犹未为晚。李渊已在扬州,何不作个样子给他看看……”宇文述细说了应变之策。
杨广虽然认为此举不算高明,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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