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为太子说情。”
刘安有意提醒:“万岁一向耳软心软,高俊真要死乞百赖求情,说不定万岁就饶恕了太子呢。”
“哼!”独孤后冷笑一声,“我叫他难见天颜。”
“娘娘,高俊在宫门候旨,奴才该如何回复他?”
“你告诉他,万岁龙体欠安,暂时不能面圣,让他回府候旨,一待龙体康宁,自会传旨召见。”
“奴才明白。”
独孤后又带收买之意说:“刘安,这件事你办得甚合我意,好生侍候,我自会对你另眼看待。”
“谢娘娘夸奖,奴才对娘娘耿耿忠心。”刘安离开独孤后,立刻挺起胸脯,眼珠朝天,从十足的奴才相,变成不可一世的狂傲相,前后判若两人。
下午的阳光懒散地照射着高府内书房,点点块块的光斑眩人眼目,扑朔迷离。二夫人的孩子还未生下,一阵阵要死要活,让高俊难得安宁。二夫人母子吉凶未卜,太子生死难保,一切祸福都难以预测。高俊度日如年似的熬过了三天,仍未等来皇帝召见。他冥思苦想猜测,是文帝病体未愈?还是文帝不愿召见?或是刘安未曾通报?百思不得其解。又想起嵩山前线来。也不知汉王是否坚守营寨?更不知匪寇是否发动进攻?双方胜败如何?越想越坐不住,不由又有了新主张。回京业已三天,迟迟难见皇帝,再等下去岂不两误。他决定去见太子一面,让太子知道自己为保他冒险回京已三日,如今不得不返回前线了。
高俊武将出身,出门习惯骑马不乘轿。仍是两名小校跟随,来到刑部大牢。按常理,像太子这样的重要犯人,是不许探视的。但国公高大人前当别论,狱吏引至天字号牢房,里面竟是空无一人。
高俊急了:“太子何在?”
狱卒答:“一大早就被提审去了。”
狱吏说:“我刚刚当值,尚不晓提审之事,请高大人晚间再来相见吧。”
高俊无可奈何,只得转回。既然回京一次,总要见上太子一面才成。高俊回到府中,挂念二夫人的情况,急切地来到卧室门外,恰听到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叫声划破寂静,响彻庭院。
稳婆慌慌张张跑出,与高俊撞个满怀:“老爷,生了!生了!是位公子。”
“夫人怎样?”高俊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稳婆默然不语。
立刻,不祥的预感掠过高俊心头:“说呀!夫人如何?”
稳婆嗫嚅地说:“夫人她,失血过多,已登仙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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