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令他揪心的消息。忍不住又问,“二夫人眼下究竟怎样了?”
“稳婆说,只怕胎儿与二夫人都性命难保。”老家人催促,“老爷,快马加鞭赶回长安,也许还能见上一面哪!二夫人还有许多话要对老爷说。”
“咳!”高俊无限伤感,“我恨不能立刻飞到二夫人身边,可是奉旨出征,激战在即,我怎能因私废公?你回复二夫人,说我对不住她,为国尽忠,难以回京。”
“老爷!”
“你不要再说了,休息一下,饱餐后换一匹快马星夜回长安吧。”
老家人只得退下,高俊身不能回去,心却早飞走了。他仿佛看见二夫人正痛苦地挣扎在床榻上,自己不由得也陷入极度痛苦中。
下人小心翼翼近前通报:“大人,帐外有人求见。”
高俊正自心烦:“不见,不见,一概不见。”
下人又补充说:“来者说他专程从长安赶来,有机密事相告。”
高俊冷静一下,思索片刻:“请。”
求见者入帐,躬身一礼:“见过大人。”
高俊见来人二十余岁,人物俊伟,似曾相识,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疑虑地问:“先生是?”
“在下杨玄感。”
“什么!”高俊又仔细打量几眼,“你是越国公杨素杨大人的大公子?”
“正是。”
“我与你从无交往,你长途跋涉来见我做甚?”高俊不能不生疑虑,杨素与自己是水火不容的政敌,他儿子突然光临,定不是好兆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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