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能做冰人乃求之不得。”
杨广喜上眉梢:“好,即刻侍候启程,直赴云府。”
斗母宫后观门外,碧松翠柳夹着满坡幽静。杨广、宇文述及随从人等都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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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李靖与观主立在阶上躬身相送。云家仆人也已把锦车准备停当,谁料,云昭训竟突然变卦不肯上车了。
杨广怎不发急,跳下马匆匆过来问:“云小姐,你这是为何?”
“不需千岁多问。我自有道理。”她竟不理睬杨广,径直走向李靖。
杨广跟过去:“小姐意欲何为?”
云昭训着实不客气:“请千岁自重,不要跟随奴家。”
杨广心中纳闷,无奈止步。
云昭训把李靖叫过一旁,深施一礼:“道长,奴家有一事相求。”
李靖稽首还礼:“小姐有话请讲。”
“适才签诗,前吉后凶,使奴家心神不定。终身大事,不敢草率,乞请道长指点迷津,奴家与晋王到底是好姻缘还是恶姻缘?”
“大凡婚姻,皆有天数。非人力所能左右,还是听天由命吧。”
“难道就毫无办法?”
“小姐既不放心,可以再卜一卦。”李靖取出一枚铜钱,正面铸有“吉”字,背面为“凶”字。他说,“此乃预测出行所用,小姐不妨一试,此行是吉是凶?”
“多谢道长。”云昭训接过来,默默对天祷告,“过往神明在上,晋王欲与奴家结百年之好,不知天意如何?乞请垂赐明告。”念罢,将卜钱高高抛起,眼见得铜钱落地,她与李靖都瞪大双眼要辨吉凶。说来也煞作怪,那铜钱竟直立在土地上。
云昭训看看李靖:“道长,这该做何解释?”
李靖苦笑一下:“小姐,如此情景,实属少见,看来小姐命数非比一般。吉凶自有天定,只有听天由命了。”
一旁,杨广已等得不耐烦,走过来催促:“李靖,你二人在搞什名堂?小姐快请上车吧。”
云昭训心中仍不明朗,未免忧思在怀,闷闷不乐上了锦车。
天,不知何时悄悄阴合了。阴得不沉,如丹青妙手淡淡地涂了一层墨彩。起伏的远山,蜿蜒的溪流,锦绣的田野,此刻显得格外清新,大地就如一幅淡淡的水墨画。
杨广心绪极佳,他乘马不离锦车左右。透过薄如蝉翼的轻纱,云昭训那婀娜的娇躯,妩媚的容颜,在他眼前若隐若现,仿佛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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