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在了床上,等他一不留神,她已经从他的身下钻了出来,“你无赖。”
顾衍律手插着裤袋,“被你逼得。”
然后打开了行李箱,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瓶红葡萄酒,递给了她,“先说好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开瓶喝酒,这算是我们的酒,自然也有我的一份。”
向凝晚已经接过了酒瓶,手指摩挲着酒瓶,瓶子上贴着酒贴。酒贴上写着,“我们的酒,律晚”她摸了摸,藏在地下三年了,颜色有些褪却,但是一摸上这酒瓶,就感受得到当日他们一起制酒的时光。
“对着它,可以如此温柔,对我就是张牙舞爪,晚晚,你变了。”顾衍律露出了不可置疑的表情。
他知道他为此飞去尼斯一趟的决定是对的,“为了这瓶酒特意飞去尼斯,值得吗?”向凝晚回道。
顾衍律拉近了她,“当然值得,不是为了这瓶酒,是为了你飞过去。”
向凝晚笑了,不知道是为了这瓶酒,还是为了这个人,笑得很甜,这是三年来,第一次,她如此释怀地笑。
“这又如何,即便如此,你还是从主卧出去,至少你还没有过观察期呢!”向凝晚很认真地说道。
“观察期是多久?”顾衍律急着问道。
向凝晚思索了一会儿,“看你表现,多则五年十年,少则半年一年,全凭你的表现。”
“十年,我不年轻了,晚晚!”顾衍律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向凝晚噗嗤笑了出来,“本来就是个老男人。”
顾衍律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扔到了大床上,向凝晚推拒着他的身体,“你想要干什么?”
“想让你看看我是不是老男人?”闺房之乐,倒是也司空见惯,可是这是大白天,居然越来越污。
“顾衍律,你强硬!”
“那因为我的诚意,从尼斯给你带回来的礼物,观察期减去十年。”顾衍律转动了眸光,一副谈判的奸商模样。
向凝晚双手撑住他的胸,“哪有这样谈条件的!”
“那你要哪样,人都是你的了,还谈什么条件,是不是,夫人?”顾衍律暧昧低语,惹得向凝晚脸色潮红。
三年未有过肌肤之亲,他的声音,他的动作还是能如此挑动着她的心扉,只要他一触碰,就会是一场天雷勾地火的燃烧。
“门没有关,念念会进来的。”向凝晚指了指主卧的门。
顾衍律一下子意会了,从床上起来,往门口走去,向凝晚立马从床上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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