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之前差了心腹来京城给他报信。6匡心中有鬼,吃不准君王之心,又联想起浏阳之事。愈想愈怕,索性躲了起来,决定看看风。
这边6匡销声匿迹,那边前往杭州调查的单一飞已经赶回京城,将事情的始末回报赵估。得知真相后的赵估又惊又怒,6匡的身份和背景他一清二楚,正处于浪口风尖的老相公不居然也牵涉其中,拿天家旧事做文章。
震怒之下的赵估二话不说。直接让人揖拿6匡,还有那杭州的薛奇辅也脱不了干系,还藏着本朝的,徒生事端。
消息传入内宫,赵怡心中百味陈杂,自己所喜欢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叔叔,虽然经过百余年,血脉之亲已经淡薄,然皇家辈分、伦理纲常高悬于上,自己于他之间再无别的可能。
向太后的看法却与女儿绝然不同,想起江耘自娶青楼之女、为官家劳心劳力,背负着种种压力独然前行的坚持,心中异常温暖。看来,他是早知道自己的身份,处处为我赵家着想,这今年轻人真是难得啊。怪不得哀家看到他,没来由的觉着亲切,又想起他那端午佳节所作的歪诗,不禁忍俊不禁,这个玩笑,他倒真是开得。
当下差人唤来了赵估兄妹,淳淳嘱托道:“此事官家要妥善处理莫要失了分寸,前朝祖宗做差的事情,莫要让他重演了。待他从辽国回来,便让他归宗认祖。”
赵估唯唯应命,连声道:“母后说的是,儿臣亦是这么想的。”
赵怡却为江耘鸣不平。出言道:“此未尝不是借刀杀人之计。”
向太后人老事明,岂会不知赵怡的话意,叹道:“此亦无可奈何之事。天家之亲,不得为臣,祖宗之法不可坏”话虽如此,终是不忍心,又加了一句:“哀家走后。汝自为之。”
赵估不置可否,宽慰向太后道:“母后身闲体健,此事言之过早。
向太后疲惫道:“且静观朝堂风向吧,待他回京,让他来见我。”
赵估兄妹二人不敢再多言。告辞而去。出了崇仁宫赵怡仍是忿忿不平:“皇兄,老相公此举太过,让怡儿心中冷。”
赵估此时亦只能为蔡京开脱道:“此事尚未查清楚,待找到了那6匡,事情自会分晓。”
赵怡一跺脚,怒道:“皇兄被老相公迷了眼了。本不愿让皇兄烦恼,现如今,也只能告诉你了。”
赵估奇道:“何事?”
“浏阳之事,奸人设局。在赵怡房中下了迷药,欲毁我与江耘的清白。如今事后想来,真教人后怕不已。如若不信,可问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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