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主耳。”
江耘心中暗笑:“童公公倒也读过春秋,下面还有一句,贤者使贤主。不肖者使不肖主,我一个宦官么。嘿嘿。”
在人家的地头,童贯亦不敢如此狂傲,下面的话终是没有说出来。辽主耶律延禧挥了挥手,笑道:“童大使且入座,观我上京之风流。”
话音未落,场中已涌入众多女舞伶来。那一群舞伶人数极多,浓装艳抹。动作极是撩人。身上的装束也已然与大宋无异,若不是配着辽国特有的粗旷的鼓点和笛声,还真让人以为是在汴京的某一个花楼里。
歌舞过后是角斗之戏,角斗之后”还是歌舞,耶律延禧极为享受这场盛会。使节团,不关我的事。
童贯与江耘对视一眼,无声苦笑,看来今晚没有正事可谈了。辽国的官员大多好酒,竞相过来敬酒,童贯的酒量也是极好,数杯下肚,面色如常。
江耘冷眼瞧着上前耶律延禧痴迷的神色。这样的君王,如何不亡国?曾经生猛无比的契丹血液,已经在他身上找不到半点。
沉思之间,一声熟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一别经年,江学士风采依旧。”
耶律淳笑意盈盈,举着酒杯站在江耘的面前调侃道:“场中皆是我契丹美女,豪放多情,江学士尽可放心大胆的看,绝不会有人揪耳朵,哈哈”
江耘此刻也认出了耶律淳,见他身上装束。惊道:“耶律兄
“淳乃是辽国郑王”说完,眨了眨眼睛低声道“上前之人唤我叔叔。
江耘大笑,笑声中又是惊奇又是佩服,他倒是好胆色,借着出使之名来我大宋。
“且满饮此杯,共叙友情。”耶律淳豪爽道。
江在仰头干了,笑着道:“多谢耶律兄,不曾给我个下马威。”
耶律淳大笑,拉着江耘的手道:“江学士词锋甚利,淳岂敢争锋。来,随我来,去瞧瞧我契丹汉子的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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